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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趵突泉邊獨觀瀾——山東訪蘇軾之三

          新聞來源:眉山網      

          更新時間:2018-07-22 10:29:27      

          責任編輯:羅思源


            眉山網記者 吳曉斌 文/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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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中秋問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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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觀瀾勝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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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蘇軾書《齊州長清縣真相院釋迦舍利塔銘并敘》局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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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蘇軾濟南品茗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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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蘇軾興修水利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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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    蘇軾密州春望圖。

            熙寧九年(1076年)底,在密州(今山東諸城)知州任上剛兩年,蘇軾就又接到調令,改知徐州,次年4月到任。赴任路上,蘇軾必須要去的一個地方是濟南,因為弟弟蘇轍在那里。

            與君今世為兄弟

            蘇軾和蘇轍同為“唐宋八大家”的文章高手,兄弟情誼之深“近古罕見”,稱得上中國文學成就的范本和手足之情的楷模。

            他們哥倆雖然性格迥異,但心靈相通。一起讀書,一起科考,二十多年“未嘗一日相舍”,直到蘇軾第一次做官任陜西鳳翔簽判,才有了兄弟倆的第一次分離。這次分離,蘇轍百里相送,遙望兄長漸行漸遠;蘇軾也是“縱馬高崗”回望弟弟,一步三回頭。自此聚少離多,兄弟之情成了蘇軾畢生歌詠的題材。

            從此,蘇軾每去一個地方,在路上就開始給弟弟子由(蘇轍字子由)寫詩。觸景成詩,生情成詩,疼惜成詩,叮囑也成詩,子由也回應和之。翻看一下兩人的詩集,兩人唱和之作竟多達七八百首。兄弟情深正如蘇軾在“烏臺詩案”中用情至深的留言:“與君今世為兄弟,更結來生未了因”。蘇軾一言以蔽之,“嗟余寡兄弟,四海一子由”,這是真正的“四海之內皆兄弟”!直至若干年后,蘇軾臨終時最大的遺憾就是未見弟弟一面;蘇轍在痛失兄長之后也哭訴“撫我則兄,誨我則師”。

            1074年,蘇軾從湖光山色稱美的杭州,自請“移守膠西(密州)”,愿意“釋舟楫之安,而服車馬之勞;去雕墻之美,而蔽采椽之居;背湖山之觀,而行桑麻之野”,除了政治上的因素,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親情的召喚,因為弟弟在濟南(時亦稱齊州)為官。蘇轍在《超然臺記敘》中也說:“子瞻(蘇軾字子瞻)通守余杭,三年不得代。以轍在濟南也,求為東州守。既得請高密,五月乃有移知密州之命?!本瓦@樣,蘇軾為了兄弟之情,放棄了湖山秀麗的杭州,來到密州任職。

            蘇軾的想法是,同在山東為官,可以離蘇轍近一點,能時不時與弟弟聚個餐。然而,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此后幾年,兄弟二人既沒能在密州相會,也沒能在濟南見面。

            思念這東西,一有縫隙就鉆進心間。從杭州赴密州的路上,蘇軾又開始思念子由,一首《沁園春·赴密州早行,馬上寄子由》表露心跡。想起舊事,“當時共客長安,似二陸初來俱少年?!比缃?,“身長健,但優游卒歲,且斗樽前?!绷髀冻鰧γ牡?,感受到了官場的冷暖,慨嘆“袖手何妨閑處看”。

            如果你信了這位樂天派的牢騷,那你就錯了!情系百姓的蘇軾,心憂天下的蘇軾,也僅僅是兄弟間發發感慨而已。既在其位,必謀其政。初到仕地,兄弟倆面臨的局面相差無多。1073年,赴齊州任掌書記的蘇轍到任之時,正趕上齊州“大旱幾歲,赤地千里”;而次年到密州的蘇軾,不僅面臨春夏連旱,還要應對蝗蟲之災,“歲比不登,盜賊滿野”。災情就是命令,有“筆頭千字,胸中萬卷”的蘇氏兄弟并無二致,立即全身心投入了“致君堯舜”的抗災濟民工作。

            作為一方行政首長,蘇軾的日程安排滿滿。濟南與密州,說長不長說短不短,但二人卻始終無法見面?!皾虾卧谀涸贫?。歸去奈愁何?”(《畫堂春·寄子由》),在兄弟相念卻難相聚的愁緒里,蘇軾先后寫出多首傳之千古的佳作,《水調歌頭》中秋詞就是最厲害的代表。

            來密州第二年的中秋節,蘇軾呼朋引伴在超然臺上飲酒賞月,不由得又想起濟南的子由,想起子由寫的《超然臺賦》。見不到子由,蘇軾舉杯邀月,大杯喝酒,“歡飲達旦,大醉,作此篇,兼懷子由”?!叭擞斜瘹g離合,月有陰晴圓缺”成就超然臺上的千古絕唱,《水調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不僅達到了蘇軾文學上的新高(此中秋詞一出,余詞盡廢),“但愿人長久,千里共嬋娟”更是超越了兄弟之情,化作對人類情感特別是美好愛情的最好祝福。

            枯木一枝寫檻泉

            很快就要和弟弟相見了,蘇軾是多么興奮!結束了密州的任期,蘇軾經濰州、青州,一路向西,向他的弟弟奔去。

            也許命運就愛捉弄有才有愛的人。熙寧十年(1077年)正月,蘇軾到達濟南的時候,蘇轍卻在熙寧九年(1076年)十月就已罷齊州之職回京述職。信息不暢是多么誤事!兄弟倆失去了一次團聚的歡樂,濟南山水也失去了一頁“雙子碰撞”的瑰麗華章。

            蘇軾此次在濟南逗留月余。此間,他在親友的陪同下游覽了檻泉(即今之趵突泉),觀賞了梅花,還在檻泉亭墻壁上畫了一枝寒梅。據《濟南金石志》載:“熙寧十年,東坡先生過濟南,寫枯木一枝于檻泉亭之壁?!笨上舟E未能傳承至今。

            濟南春好雪初晴,該是輕松快意好時光。盡管初到時有“三子出迎殘雪里”三個侄子(蘇轍的三子蘇遲、蘇適、蘇元)迎接的喜悅,也有好友李公擇(時任齊州知州)同游時“行到龍山馬足輕”的輕松自在,但沒見到分別近七年的弟弟,加上仕途的艱難,蘇軾的心情始終是黯然的。即使有大明湖美麗的風景,依然“天氣乍涼人寂寞,光陰須得酒消?!保ā朵较场ず苫ā罚┟鎸懭募ね?,也曾“詩成獨寄我,字字愈頭痛?!保ā洞雾嵗罟珦衩坊ā罚┗蛟S正是這種濃濃的骨肉愁思,讓蘇軾覺得“聚散細思都是夢,身名漸覺兩非親”,尋弟不遇的遺憾在他心中打下怏怏不樂的烙印。

            畢竟這是第一次到濟南,親友相伴,觀泉賞梅,尋幽探勝,蘇軾漸漸忘卻了生活的不快。檻泉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,在后來所作的詩文中,蘇軾曾多次提及。在給李公擇的詩中寫道:“更憶檻泉亭,插花云髻重”;在《與幾道宣義》書札中,蘇軾又感言:“每思檻泉之游,宛在目前?!?/p>

            檻泉也是蘇轍的最愛,真是兄弟所見略同。蘇轍對濟南名勝古跡詠吟甚多,也多次吟唱檻泉亭。其自題《檻泉亭》詩曰:“連山帶郭走平川,伏澗潛流發涌泉。洶洶秋聲明月夜,蓬蓬曉氣欲晴天。誰家鵝鴨橫波去,日暮牛羊飲道邊。滓穢未能妨潔凈,孤亭每到一依然?!?/p>

            后來“檻泉亭”傾圮,“觀瀾亭”橫空出世,“趵突泉”沿用至今。明朝天順五年(1461年)于泉旁重建觀賞亭,名為“觀瀾亭”,亭南水中立碑一通,上刻“趵突泉”3字,為明朝嘉靖年間山東巡撫、都御史胡纘宗書。西側墻壁嵌碑兩通,一曰“觀瀾”,明嘉靖年間山東左布政使張欽書;一曰“第一泉”,清同治年間歷城王鐘霖題。這些皆是后話。

            此次蘇軾在濟南未能見到分別七年之久的胞弟蘇轍,只能“趵突泉邊獨觀瀾”,應了弟弟“孤亭每到一依然”之慨。直到熙寧十年二月底,蘇軾、蘇轍兄弟二人才得以在澶濮之間(今河南濮陽)久別重逢。蘇軾驚呼“猶勝相逢不相識,形容變盡語音存”,蘇轍亦嘆“離別一何久,七度過中秋”,令人唏噓。

            蘇軾蘇轍雖然沒有在濟南留下“雙星齊輝”的佳話,卻讓我們看到了兄弟情深的典范。

             再踏魯地又十年

            蘇軾在密州從政期間,常憂百姓冷暖,也得百姓擁戴。

            天降大雪,他便欣喜“今年好風雪,會見麥千堆”;遇到災情,他又自責“平生五千卷,一字不救饑”……1076年底,蘇軾調離密州,離別時百姓遮道哭泣,依依難舍。

            轉眼再來山東,已是遙遙十年。

            元豐八年(1085年)六月,蘇軾奉旨擔任登州(今山東蓬萊)軍州事。赴登州途中,蘇軾第二次踏上密州的土地。在熟悉的超然臺上,蘇軾情不自已,寫下《再過超然臺贈太守霍翔》。百姓聽說后也都來看望,“重來父老喜我在,扶挈老幼相遮攀”;那些曾被蘇軾救助的棄兒及其養父母,都相繼趕往超然臺拜謝救命恩人,“當時襁褓皆七尺,而我安得留朱顏”……與密州父老鄉親別后重逢的情景是那樣感人,沉寂近十年的超然臺再次出現了短暫的歡樂。

            自從父親蘇洵給自己取名和“車”有關,蘇軾的命運,注定是奔波。

            1085年十月,在登州任上僅僅5天,蘇軾又接到了要他進京擔任禮部員外郎的任命。于是,他只好匆匆離開登州,趕赴汴京(今河南開封)。在赴京途中,蘇軾第二次路過濟南。

            蘇軾這次在濟南,主要做了兩件事。他先到龍山鎮(今屬章丘)看望了時任龍山監鎮的好友宋寶國。這位宋寶國也不一般,是北宋著名詩人宋祁的兒子,頗受王安石器重。當時,宋寶國把王安石所書的一卷《華嚴經解》給蘇軾看,并請蘇軾為之作跋。蘇軾也不推辭,作了《跋王氏華嚴經解》一文,收入《蘇軾文集》。另外,蘇軾還辦了一事,就是去長清真相院為父母祈愿。他一改灑脫率性書風,嚴謹不茍用楷書寫下《齊州長清縣真相院釋迦舍利塔銘并敘》。宋元祐二年(1087年),蘇軾書跡被刻勒于石,該石刻1965年在全陽塔地宮出土流傳于世。

            泰山之巔,泉城之畔,齊魯大地的湖山美景讓他魂牽夢縈。蘇軾兩次駐足濟南的時間雖短,卻為這座歷史文化名城增添了一道悠遠的文化底蘊。

            由于皇命在即,不得不告別了。在濟南作短暫停留后,蘇軾重又踏上了潛伏著險惡、傾軋、貶謫的漫漫仕途,再也沒有回來。

            本組圖片攝于常山蘇軾文化長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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